应如故

When We Were Young - Adele
Adele
When We Were Young

[EC无差]Looking back Alone

 

昨天看了一点天启的文字剧透,虐脑实在无法停下,只是脑补啦个人理解也不同。55555等待着新预告,等待着宣传期,等待着正片上映。

 

艾瑞克视角,下划线部分是现在,第三人称;无下划线为回忆,第二人称。按照DOFP的线走,仍是教授先离开这样。

 

 

他如往常一般在约定的日子来到这里。许多孩子好奇地看着他,对于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的到来感到奇怪。但也有不少和他打招呼的,多半是教师们。

最初的时候,他和他们还称这里为威彻斯特大宅,自他离开之后成为了“泽维尔天才学校”,招收变种学员培养。这是查尔斯最伟大的事业,甚至随着创始人的离去也依旧繁衍至今。他来的不多,每年一次,他觉得已经足够。

书房里的那副棋盘已然蒙尘,但没人会去碰。因大家都心知肚明,他会亲自擦拭。尽管下棋的时候他根本不用去碰棋,但他享受这一过程。重温旧日,无人打扰。

 

 

 

“我能在你的内心看到温暖的部分,艾瑞克,不是只有愤怒。”那时候他还习惯于把两根手指搭在太阳穴上才能读到别人的想法,那时候你也无法很好地掌控能力。他意气风发,你一心复仇。最初携手成长的时光,不成熟但富有激情。

当你手刃仇敌后,你们分道扬镳。聚少离多,每次重逢总无法避免争论。

 

 

而这次相见或许是真正的敌对了,如果说前次只是你想做的无法得到他认同,那么今次是要在两方阵营里正式交锋,彼此互伤。

你内心所有的光明都已被埋葬,不管他曾经在那里看到过多少希望,都随着你的家人湮灭了。

当时你这么告诉他,坚决、镇定,如同之前所有概不存在。然后你转身离开,不想听他如何回答。尽管你知道,他无论如何都可以回答。但是你内心的拒绝,才是他会真正放弃的原因。

你抛却了希望,那是他最想最初带给过你的。

你不承认他是你的家人,如同否定了你们的情谊。

一切不是随着时间淡化,而是当时的你拒绝相信。当你像曾经的他渴望平静的普通人生活时,这个世界并未眷顾你。

你选择接受天启的馈赠,再次戴上那只丑陋的头盔。

 

“你不是一个人。”这是他告诉过你的。

你不是世上唯一的变种人,你还有许多同胞,还有他这个老朋友。

如果周围一片漆黑,他会是光明,身负希望的引路人。你始终抱持如此想法,所以无法接受他的放弃,放弃变种能力做一个普通人——你曾经认为那是他引以为豪的。

怪不得牢狱生涯中,无论你怎样呼唤,都得不到他的回应。而他的痛苦,何尝又不是因你而起。你梳理的种种致歉方式,悉数落空。

电梯门开的一刹,你太欣喜于彼此的重逢,惊喜于他的再次行走。你毫不怀疑,是他策划了越狱计划。

 

他的理念天真而又理想,他受众人敬仰,因为他值得。尽管你们有着无数分歧,你也承认自己并不想伤害这个人。

命运无法逆转的是,你控制的那颗子弹伤了他,从此他只能坐轮椅而再也无法行走。你试着思考缘何走到这一步,那些生命中重要的人因你而伤,因你而死。而你,始作俑者,却无能为力。

你似乎一直在失去,曾经拥有过的美好无法留住,于是你自己去抗争。当你成为一名战士,变得足够强大,才能去捍卫一切对你重要的东西。你将要参与毁灭,缔造更美好强大的世界,所以战争无法避免——如你一直所认为的那样,现在这成了你赖以生存的目标。于内心深处,你是否希望那个强大的理想化身还会在那里?这次,如果无法说服他,你会直接带他走。

你的老朋友,他不会放弃你。但你的作为显然被他视为你的放弃,这再次伤了他,伤了你们的情意。理念的分歧是你们之间无法跨越的鸿沟,在这之上,横亘着彼此不可抗力的场。

他仍会苦口婆心地劝你,你说不清这次是不是迫切想得到他的认同。见到他重新坐回轮椅上,重新读到你的心。你知道他会了解你经历过什么,并告诉你希望仍在,但这是你最不愿听到的。

你相信他,只是不信自己。

后来在谈话中你的老友也终于向你承认了他当时的自大,共感情绪并非意味着全盘的感同身受,因为他终归不是当事人。

他企图给你安全感,企图说服你正视内心,一如你企图向他证明你的理念。

而时过境迁,你们担待了更多包容。

 

 

 

 

他擦拭完棋子,隔空走下第一步。查尔斯的轮椅在他对面,而那把轮椅每天都有人擦拭,所以十分干净。如同他的老友还坐在对面思考着下一步棋,而他开始絮叨最近所发生的事,在适当的时候停下,因为那时候查尔斯会发表他的长篇大论。他静坐着,不时点头,然后感到困倦袭来。而他知道这次自己会在梦中见到查尔斯,那种熟悉亲切地包裹着他,仿佛对方仍能读到他的想法一样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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